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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制造水平上的差距，不是靠创意可以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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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工，现在这种工况，你能保证三个月的使用寿命？”
“这是可以保证的。”
“那行！这台就这样，设计不动，开始组装。测试！”
成永兴没有能力解决技术问题，但可以解决商务问题。
“小成，你不是开玩笑吧，七八万元的设备，就用三个月？”
众人对这个结论吃了一惊。知道这是个甲方代表，但这个架势，这个年轻人，是全权代表啊！
“不开玩笑！我没有时间了。”
成永兴的底线，是论文和专利，绝对不能拖到91年。因为从91年三月，对面那个牛人的论文，就开始陆陆续续发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