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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是没有”顾佳音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他，一只手搭上了他正握着方向盘的手，等待着他的回答。
顾亦铭只顾着开车。
顾佳音放下了手，靠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可是我有，顾亦铭，我原以为，你是爱我的。”
隐约察觉到有些不正常的顾亦铭，想要放慢车速，可是车子却像着了魔一样地越来越快，不能受到他的控制。
更让他没能预料到的是顾佳音猛然伸来的一只手。
她在最后一刻对自己“顾亦铭，一起死吧。”
用力地拉扯着他的胳膊，手放在方向盘上拽下了一个弧度，让车在高架上疾驰着打了一个圈，“嘭”的一声撞到了别处。
那是顾亦铭对于那天最后的记忆。
1年12月2日，车祸后的第三天早上，顾亦铭终于醒了过来。
肖舜於在他的床前看着他，眼里都是焦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