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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嗯。随便写什么。比如，收支，结余，诸如此类。你能从账本里看出什么，就写什么。”
古代都是单式记账法，当然没有现代社会的复式记账法那么清楚明了。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烂账一笔。
苏晓婉上大学的时候，会计学就学的不是很好，来了这里之后，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学会看这里的账本。
苏晓婉道：“我还有点别的事。你先写着。门外一直有人的，你有什么需要的，跟他们说就行。”
苏晓婉知道她在这里，柏霞多少有些不自在，倒不如腾出个足够的空间给她做事。
苏晓婉去后院溜达了一圈，看了看焦胜他们新铺的一段路。
“这个，改进过的？”
“嗯。”焦胜道，“改良了比例，加了点别的东西，看看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