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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恒抬头看了老人一眼，老人个子不高，身体硬朗背部挺得笔直，一头银发却不显老，脸上虽有皱纹，气色却红润，一双眼眸深邃睿智。
“卡米尔体系的开闭式，确实是非常理想的开环和闭环勾划式，但从实用性来说，不如张氏圆润，不如霍氏雷系精密，甚至不如齐大师闭口式的全通用性。”
“这是勾画结构方面的问题，如果算上提取，融液，錾法，凝液笔.....”
“停停停，你学过这些东西，那你会制卡吗？”流曲听着这些就头疼，赶忙叫停，奇怪的问道。
其实流曲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他不是制卡专业，却也对制卡有一番了解。张一恒刚刚所说的一切与他老友评价卡米尔体系所说如出一辙。
可是，自己老友那是什么境界，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儿，竟也有如此见地？
或许是在哪儿看过一些大家之言吧。
“会一些。”张一恒谦虚的说道。
“那也就是你觉醒了精神力？”流清怡插言道。
制卡师必须要感觉能量，而精神力是能量的媒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