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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们说苏少是不是有恋尸癖？”
“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一群病人聚在一起讨论家常，薄晏殊尽收耳底，掐灭了烟，急匆匆凑了上来，看向领头的病人，“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薄晏殊穿着朴素的中山装，就像普通人一样，自然不会有人买账，那个领头的病人道：“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薄晏殊直接掏出大洋，往病人面前递了递，“现在能说了吧？”
“能……能！”
薄晏殊又确认了一遍，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再次给了那个病人10块大洋，询问，“你们还知道，这家医院，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吗？”
“哦，你是说文森特医生。”
“恩。”薄晏殊不确定那个医生是不是叫文森特，不过他知道，这家医院就只有一个外国医生。
“文森特医生三年前就已经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