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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掩嘴把笑咽了一半回去:“没事没事,长夜无聊,想起笑话来了。”
“嘿,是什么笑话啊?说出来与咱家一同乐乐!”
于是我便声情并茂的讲着:“在我老家那个地方,所开设的学堂,不仅男童可以就读,女童也可以。当时有一位同窗好友,十分厌学,总要找各种借口去向先生告假。这一日,下了堂,他又屁颠儿屁颠儿的找先生,称第二天有事不能来上学了。先生问他所为何事?只见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的说:‘先生,我明日有可能伤风发烧呐’!”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兔崽子呐。”内侍大哥笑的前仰后合,拍手称快。
我见他如此受用,便继续讲到:“后面还有呢!先生因此把这家伙一路提溜到家,将原话奉上告知他的父母。待先生走后,那自然是抄起家伙就打啊,可是我这好友虽然正挨着打,可是突然想起先生说过做人要孝敬父母,就大脑短路问候他父亲:‘您老吃饭了吗?’,此话一出,这还得了,他父亲只觉得是挑衅啊,便气的他老人家拿菜刀将他追出了二里地去……”
我话没说完,内侍大哥便又笑的被口水噎住,哈哈直喘气。
不知道这位大哥到底是笑点太低,还是太久没听过笑话了。
等笑罢了,他拿了一袭披风过来,与我披在了肩上:“女子家的,可不能着了寒,本想着拿个软垫给你衬着膝盖,但又怕刘司言万一知道了,会罪过于你,再熬会儿吧!”
我感激的看向他,他的容貌果然生的和善,许是净身的晚,项颈上还有着小小的喉结。
我俩便攀谈了起来:“大哥,你是怎么入了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