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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够给左相面子的。
姜尚宫发话:“说,为什么私逃?”骤然一句,声音荡在夜晚的大殿似有回声嗡鸣。
“想回家,想自由。”我不想再装了,说出实话的感觉真痛快。
刘司言拍案:“真是放肆!宫规在你面前就是一张白纸?”
我不慌不跌的说:“各位大人,小的其实半月前摔坏了脑袋,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挑衅宫规,只是想踏上漫漫人生路来寻找自我!还请明鉴。”
我确实说的是实话,但她们却认为我在狡辩。而往往狡辩的时候,她们会以为是实话。
只听见一向颇稳得住的姜尚宫怒斥:“我只问你,知不知错?”
我该说什么。知错?我要觉得错就根本不会去做。不知错?那我们要对峙到什么时候……
我迟迟不做声,场面一度陷入了僵持。
那位一贯少言的副位林尚宫倒开口了:“诸位大人可莫要动气,我瞧此女到底精诈,她这是拿准了我们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