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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拉出来了,便像对待死猪一般,将两具支离破碎的尸身仍到一旁的草席上。
我在电视上看过,草席方便卷尸体,木车一拉就随处埋了……
等把地面上零落的残肉碎片打扫干净,便推搡着第二组姑娘进场。
如此反复几组,多为不堪一击,或稍作反抗便在一爪之下便再无招架之力。即使反应程度不同,呼声高低,总归是并无新意的修罗场罢了。
而我如置地狱良久,感官愈加麻木,我也必须麻木。瞧着血越积越多色越来越艳,只需把它当做染布的颜料!
宴席台突然生起的兴奋呐喊跟着一顿拍桌喝彩,打断我的注意力。正思考对策的我抬头瞧往笼中,此时倒有一位与众不同,冷眼冷面的女子,是的,姑娘这个词太过柔软而不适宜形容她的敏捷果敢。
她一连几个跟头干脆利索,竟然躲过了老虎的一次袭击!
站定后她手持双刀,架势帅气,倒是个练家子。怪不得惹的那帮货色叫好连连。原来对于他们来说,演员越是挣扎得力,节目才足够好看。
那将我们打扮的漂漂亮亮,想必也是增加节目的观赏性吧!破坏越美好的东西,体验感总归是好过廉价的。
呵,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