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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通自言自语嬉笑怒骂,使我的心情轻快了许多。
待步行至练兵场右侧,上头命我们自行找位置,排成一行向东而立。按他那话来说,就像站成一排盛装的盆栽?
眼前是未尽的歌舞,左侧高台是数名饮酒啖肉的男子,还有一名身着乌袍的披发道士。
姑娘们以为得赦的机会到了,纷纷往前挤着,站在前排希求有表现的机会。独剩苹果和青衣姑娘,我们三人被沉在了后头,也好,不用我再忙着去扯一把她们的衣衫予以提醒潜在的危险。
再看宴席间,他们多是高谈畅饮,音笑夸张。唯一老者举止较为收敛,不入其流。我偷偷观察,虽说老者只是常服,却是紫袍玉带,想必身份定是贵重。而主席有二,他又入座其左,根据今日穿衣之左右衽的排法,那当是以左为尊了。
说话间两个仆从活抓了一只仙鹤送上宴桌,那坐于右的长脸型男人将匕首从烤羊腿上取下,直接抹了仙鹤的脖子。
鹤唳之声直冲云霄,凄惨之极,闻者悚然。而那男人面不改色,拿酒樽接了鹤血招待众人,神采飞扬的推荐盛誉这“绝世补品”!
紫衣老者忙不迭掸去溅在袖上的血点,一脸不满却绷着情绪,未曾开口阻止,只冷漠的推远眼前的血酒。瞧起来倒像是权利不及长脸男人的样子。
这边数人尝到血味愈发兴奋了,眼睑开始发红,瞳孔中似有烈火奔袭,为首的长脸男人笑逐颜开:“各位,不如开始下一个节目?”
“好啊,好啊!”位列左右的一众奉迎且期待,不忘推杯换盏好不惬意。此时活活放干净血液的仙鹤耷拉着脖子,被拽着膀子掂了出去,毫无生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