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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相关部门明知道半数媒体都于字节舞动有合作，却没有人出面制止的原因。
因为字节舞动守规矩！
江映雪看着华阳，挠了挠头，显然无法理解背后的逻辑。
她轻叹了一口气道：“要么说只有你能迅速把企业做大，脑袋里的办法一个比一个高明。”
“华总有没有兴趣开一个培训班，我第一个报名。”
华阳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他看了眼时间，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道：“我不打算办培训班。”
“不过，老婆你要想学，我可以专门为你开个培训班。”
“培训地点就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