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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笑了笑说道：“具体的我忘了，至少也该有十多任了吧，因为我很怕孤独。”
白亦非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中年男人便笑着说：“人都是会老的，但是我不会。”
“她们有些会选择自己离开，有些是我选择了离开。”
“因为当她们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时，她的丈夫却还是一个中年人，我想她们应该都会自卑吧。”
白亦非见状点了点头说，“那我想我应该猜到你是谁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没开口。
白亦非便说：“他们说，你已经死了。”
中年男人却说：“是他们都希望我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