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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公园出来，张灵儿笑得像只刚偷了鸡的小狐狸，“大叔，你可真坏，那个小四眼这会恐怕是用立白洗洁精都洗不清了。”
李记开一本正经的纠正道：“我这不叫坏，这叫智慧，智慧懂吗？”
张灵儿摇头：“不懂，只知道什么叫老奸巨滑！”
李记开已经开始有点习惯她的雷人雷语，练得见怪不怪了，“说吧，郑云容住哪儿？我叫计程车，不过得先说好，车钱得算在你头上，还有刚才那个三块五的五羊雪糕！”
张灵儿一脸黑线条的道：“大叔你能再抠门点吗？”
李记开郑重地点头道：“如果有需要，我能的。”
张灵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