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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
被摔在地上的何悦兰，双眼迷惘的看着姜文瑞，气息已经若有似无。
“何悦兰，从一开始，你就有个误解。”姜文瑞目光冷淡的看着何悦兰，“林柒柒她并非至阴体质，她的作用只是提高我的灵力，而非是能让我和‘它’完全融合的必备品。”
“所以……所以……”何悦兰很想说话，可她努力了很久，还是说不出半句来。
“所以你才是那第十个至阴体质培育出来的心脏啊！”姜文瑞语气邪恶的说道：“你资质太差，根本就不合格，但你那么强烈的想要做我的祭品，我自然是要培养你，当你能全部把戾气都散发出来的时候，也是你这颗心脏成熟的时候了。”
“正如你当初说那些女孩的话一样，风险已经告知了，你还愿意继续，那就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把自己献祭出来的准备。”
“你说对吗，何悦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