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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只当顾母是寻常发牢骚，并没有太在意。
可是现在，他看着手机里面苏浅浅跳舞的视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变了……
“叩叩叩……”
就在顾宁烨陷入沉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他猛然回过神，随即将手机放下，抬手揉了揉眉宇，开口说道："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顾总，这是太太……额，是苏小姐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肖枫将离婚协议书递到顾宁烨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闻言，顾宁烨微微一怔，他抬起手，接过肖枫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她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