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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忆秀皱了皱眉，与其他首领交换了一个眼神，依旧未有放松警惕。
此时不论唐书雁是否恢复神志，对于各族来说也并非是什么好事，以唐书雁的脾性，加上对于五圣教的仇恨，也难说不会在此时对着各族发难。
“慧法大师，既然唐首领已经醒了，那么，大师之前承诺，可还算数？”方忆秀问向慧法。
“自然算数，和尚之前承诺，首领醒来，会劝说她放下执念，想办法帮助各族受伤之人化解尸毒，如今虽不用再理会尸毒，但是贫僧还是会劝说首领，放下对于圣教的仇恨，毕竟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慧法向着方忆秀行了一礼。
“慧法大师，不用说了……”
突兀的声音传来，慧法神色一动，颇为动容，而塔纳族中一些性格柔弱的，甚至直接哭了出来。
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经刻到了骨血之中，不敢忘记，却也十分陌生，因为这声音，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了。
“今日之事我已全部忆起，此事皆由我而生，与这些小娃娃无关，是我对不起他们。”
“不过，就这样了，就当他们替先人还了债吧，此后我与五圣教恩怨一笔勾销，我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