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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夜沉渊脸上浅淡的笑慢慢散了，目光落在了元初身上，自她肿胀的脸颊上一闪而过，眼神微微一凝，却又一次笑了起来：“她怎么得罪你了？”
萧宝宝大约也是心虚，哼哼唧唧不肯开口。
皇帝便看向元初：“你说。”
元初没有抬头，声音清晰平稳：“娘娘初入宫，大约不知道乾元宫中人不必跪拜后妃，故而见奴婢只行屈膝礼，便生气了。”
夜沉渊看向萧宝宝：“是这样吗？”
萧宝宝当年亲眼瞧见他如何爱护元初，唯恐他为此生气，再次抱住了他的胳膊：“她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