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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她在商业上的敏感度，所以几位负责人对她挺有好感，甚至抛出了橄榄枝：“商小姐如果有兴趣，可以来我们这，正好最近我们在准备一场巡回展。”
从那边离开后，晏书锦认真的打量着她，他说：“渺渺，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姜栗问，“试什么？策划艺术展？我觉得你很有想法。”
晏书锦说完，正好看到前面裴缙走过来的身影，他顿了下说道：“你现在留在凌华也不是好选择。”
姜栗和裴缙的事不是秘密，早两年的时候裴缙从不避讳，所以大家才都默认姜栗和他的关系。
可现在裴缙手里捧着个宋音音，姜栗的存在就显得多余。
晏书锦说，“渺渺，给自己留个后路是没错的。”
这些话落在姜栗耳朵里，将她的思绪砸的稀碎。
她自己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