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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音脸上明显僵了下，但又很快调整好情绪。
姜瑶见她欲言又止，问：“还有事？”宋音音咬着唇，摇摇头，“没有，谢谢姜瑶姐。”
姜瑶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会，突然开口：“你和裴沥到哪一步了？”宋音音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缓缓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她，不安解释。
“我和盛总只是上下级，盛总是个很好的老板，姜瑶姐，你不要误会。”
凌华的人都知道，姜瑶不仅仅是裴沥的秘书。
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姜瑶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
姜瑶神情依旧没变化，她看着宋音音说：“别紧张，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裴沥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
宋音音咬着唇，眼眶突然就蔓了红，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楚楚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