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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刚才乖巧的笑容。
而是轻蔑的看着顾歆宁：“你就是杀了宋卿的那个女人？”顾歆宁眼神麻木，整个人仿若一具行尸走肉，只剩一口气吊着，只要那口气没了，她也瞬间散了。
见她只低头不说话，苏清冷冷打量着她，身为仰仗男人的菟丝花，她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欺负顾歆宁，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而且顾歆宁曾经还是那么耀眼的女人，把她踩在脚底，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苏清冷笑了一声，伸手去拿水杯，然后故意砸在顾歆宁额头上。
“砰！”额头上一阵剧痛，水混合着血珠，沿着顾歆宁的脸流下来。
“抱歉，手滑了。”
她一脸笑容，根本不像抱歉的样子。
顾歆宁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那又如何，她只能忍受。
她衣服都湿透了，狼狈的抹了把脸，刚想出去，却又被苏清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