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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进锡急了，首接给班主任打电话，那边接了起来，声音有几分小心翼翼。
“胡先生，你要那个孩子的照片做什么？”
“我这边有需要，你给我发一张。”
“可是那个孩子己经去世了，他的照片不好弄……”
胡进锡生气了，“学校里不是有档案吗？档案上不是有学生的照片吗？你去拍一下，拍好了发给我！”
胡进锡也是这个学校的，并且他也当了很多年的老师，对于这些流程还是知道的。
学生虽然死了，但是档案永远都在。
档案上是有照片的。
那边的班主任连忙说：“好，我马上去找。”
胡进锡和张晓玉两人都没听出来电话对面的班主任语气里的不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