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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池芫还没敲门，门就自里面开了。
沈昭慕自从身份败露后，就改穿黑衣了，一张俊秀白皙的脸，被显白显瘦的黑色衣裳衬得更好看了，多了点不近人情的冷清气质。
他正擦拭一把匕首，看着像是新打造出来的，嘴角分明噙着笑的，但看着却是那么冷。
只在抬眸看向她时，眼神微微缓了些，如被日头照耀过的冬雪，看着是在消融。
但池芫的眼神又冷又直接，不带温度和感情的那种。
“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走进来，却只是站在门槛后，没有前进一步。
沈昭慕手轻轻一挥，门便合上，她微微侧眸，看了眼紧闭的门扉，没有置喙。
“斩一的话没有带到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