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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万生，皆有定律，老道对这行为自然是不赞同，但老道却无法阻止，也阻止不了。”
青云道长的神情很坦然，苏晨可以确定青云道长没有说谎，而且青云道长也没有必要说谎，至于青云道长无法阻止，苏晨也是能够明白。
如果青云道长阻止的话，天师府恐怕已经是不复存在了。
“老道惭愧，自认不如秦盟主，秦盟主也是知道这些，甚至知道小友的过去和未来无法推衍，但依然是全力培养小友，而且还不惜和老道交易。”
“前辈，盟主到底是要和您做了什么交易？”
苏晨有些好奇了，盟主让自己替天师府出手，是为了换取和青云道长的一个交易，而这交易还和自己有关系。
“秦盟主和老道的约定很简单，给小友一个身份。”
“给我一个身份，我不是有身份吗，田家弟子，道盟麒麟子，还要什么身份？”
“一个让得小友过去和未来无法推衍的合理身份解释。”
苏晨沉默了，他猜测到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