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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的咒骂了一声，莫甘娜蓦然间身影径直消失在原地，随即，整条街道的暗能量直接消散，虚空也恢复了平静。
原先转换成恶魔的普通人愤愤瘫软在地，而转化成阿托的则直接消失，连带着已经完全显现出来的阿托也消失。
这纵横宇宙数万年的恶魔女王终于还是对凌天选择了退避。
然而，看着恢复原状的街道，凌天丝毫没有战胜的喜悦。
单对单，他是能够秒杀莫甘娜，只是，莫甘娜掌控的规则力量的的确确也是他无法奈何的，那种不死是真正的不死，凌天可以感觉到，每一次他将莫甘娜杀死，就如同是将这个宇宙的空间打碎。
而除非他拥有一击毁灭整个宇宙的力量，否则的话，哪怕他打碎再多的宇宙空间，终究也是会被宇宙空间的自愈能力愈合的。
所以，严格来说他实际上不算是战胜了莫甘娜，顶多也就是威慑了莫甘娜而已。
不过，不舒服是不舒服，总的来说凌天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满意的，尤其是莫甘娜施展的规则力量，那是与他过去接触到的力量截然相反的力量。
这种力量就算是他之前所在的那片虚空的那些光球也是无法掌控的。
或许那些光球之中存在实力比这个宇宙任何一个神，乃至于虚空都要强悍的存在，但是，仅仅就规则这两个字而言，那些光球不如这个宇宙的任何顶尖神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