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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夏卿乔忙问道。
方悦无奈的叹息道：“从前我在宫中倒不是伺候燕贵妃的，可是也有过几次碰面。燕贵妃出生武家，为人直爽的很，除了人长得漂亮，那性格倒像极了男孩子。你想想看，一个性格豪爽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心思缜密的算计之事？”
方悦的话让夏卿乔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她点头道：“如此一来，那些丫头很有可能是因为烧炭死掉的。方悦，你知道那间屋子位于皇宫什么位置吗？现如今是否封得严严实实？”
方悦摇了摇头说：“出事之后，我嫌晦气，便没有过去看。只是，当天皇上龙颜大怒，皇上是明君，对宫人一向很好，这一下子死了十几个丫头，皇上心中不是滋味儿。”
夏卿乔点点头说：“当时燕贵妃恐怕有苦难辨，所有人都把这谋害皇后的罪名指向她了对吗？”
方悦点头称是，她叹息一口气道：“宫中本来就是拜高踩低的地方，这人一旦落魄了，所有人便都把往昔的陈年丑事搬出来。这个说燕贵妃曾经欺负过自己，那个又说燕贵妃和自己说过皇后的坏话。当时燕贵妃气到只知道放声痛哭央求皇上相信自己。”
提起这件事儿，方悦脸色有些青白，“那一日，我倒是远远的看了几眼，燕贵妃实在可怜。我总觉得一个人死到临头，不会这样顾全自己的脸面只求皇上还她清白。”
“她没有求皇上饶她一次吗？”夏卿乔下意识的问道。
方悦叹息一口气道：“没有。当时御医诊断之后，燕贵妃便说自己是冤枉的，后来就一直跪在地上磕头，头都磕破了，只求皇上相信自己并未给皇后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