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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念低头看看，轻笑道，“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杰西眼珠子转了几转，“程总……想知道什么？”
“还跟我装蒜？”程一念猛一拍桌子，“刚才跟谁打电话呢？说的什么，以为我没听见？呵，沈主管工作这么闲，是因为办公室里有人把事情都做了吧？”
沈杰西紧抿着唇，鼻尖冒汗。
“我刚刚从办公室那边过来，那边什么情况我一清二楚。”程一念翘起二郎腿，上下打量着她，“沈主管要是跟我说实话，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你。”
沈杰西慌了神，急忙辩解道，“程总可别冤枉我……这，这都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总裁夫人说让我这么干的，我才……”
“总裁夫人？”
“嗯嗯！”沈杰西点头如捣蒜，“总裁夫人讨厌简飞扬，她说既然那小贱人能干，就多给她派点活儿累死她！平时……平时也时常刁难着她，让她知难而退……”
程一念心里咯噔一下，她其实没有从办公室过来，刚才只是路过茶水间，听到沈杰西打电话，感觉可能与简飞扬有关，这才编了个谎，想诈她一诈。
没想到还真把实话诈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