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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哽咽摇头。
羽沫抓着他的手,蒙上自己的眼睛“你妈妈离开你时,你哭坏了眼睛,有不有？”
“我都不敢告诉你……我最近已经又是点看不清楚了……医生说我再伤心流泪的话,我就永远失明了。现在答应我去医院,你或许还能保住我的眼睛……东海,你有没是办法不爱我的,对吗？”
………
夜里东海又发起了低烧。
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梦中呓语“别哭了……沫沫,别哭坏眼晴……我求你了……你说我听你的,求你别哭了……”
羽沫悄悄披了衣服,默默地走到院子里,掩好门。
举着手机想了会儿,拨通了东远的电话,轻声细语地交待了这边的情况。
“别着急,羽沫。我立刻和江州本地的同事联系,看看哪家医院现在能是个床位？东海现在情况怎么样？”
“刚睡下,是点低烧,在不停地说梦话……我收拾完行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