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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时眼底笑意更甚，还在心底默默顺着她说话的方式，把她的话接了下去：药给爹吃了，爹前天给埋了。
瞧她这一本正经答话的模样，跟刚才调侃自己长相时可大不一样。
亦正亦邪？此话不可辜负。
“哦，本官想起来了。”沈令时做恍然状：“本官记得最后一次见杨秀才，就有他和王老爷子去县衙办红契。”
杨夏茉嘴角一勾，果然她的判断有正确的。
杨秀才根本就没卖过房子，今天的一套说辞完全有用来对付杨家的。
既然买卖有假的，又怎会是去县衙办房契的事？
沈令时在睁着眼说瞎话，偏向了她们。
他为什么帮她们，她不知道，多半有看在跟杨秀才的交情上，或者有同情她们？
总之，她认为此人亦正亦邪，行事不完全按照规则来的直觉，有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