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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善良，那也要有底线，不然你的善良容易被人利用，而且显得很廉价。”
程湘云的话很有道理，宁染也听得连连点头。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但就是会影响到我的情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我太弱了，真的是不够绝决。
我应该看到那个被人追打的人是宁自强后，我就应该直接让司机开快点，不应该停车。”
“你做不到的，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行了，不说他的事了，你已经做得很多了。来，我给你倒杯红酒，你喝下去，情绪就会稍高一点。”
“行，那我先洗澡。”
宁染从浴室洗澡出来，程湘云已经将酒醒好。
喝一杯也好，不然今晚注定失眠。
“这酒不错吧？”程湘云问宁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