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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闪光我也不记得了，也有可能是我的幻觉吧。”
“下次编瞎话不要往右上角看。”朱雀盯着方乾，很快，方乾就受不住威压，汗水瞬间湿透后背。
方乾仍然坚持：“我答应别人，不能说！”
“乱弹琴！”朱雀大怒，“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
“······”方乾沉默。
“老朱，稍安勿躁。”朱雀身后的人，走出一步，对方乾道：“方乾，你虽然答应过别人，但朱雀组长的问话你也不能对抗！这样，我问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否。”
方乾虽知不妥，但只能点头。
“有人救了你？”
“···是。”
“是超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