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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叫声中夹杂着各种语言，最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家伙根本就不需要翻译，而是全都可以无缝转换，葡萄牙语、俄罗斯语和中文来回的转换一点问题也没有，在显得空空荡荡的球场中，很轻易地就传到了站在看台上的那些人的耳朵里面。
这其中就有好几个中国人，他们也就是那些业余福尔摩斯，这些人之前都已经查过了波尔蒂芒人俱乐部的网站，看到了上面对张卫的介绍，那个时候俱乐部还没有更改词条，所以张卫在上面还是被默认为葡萄牙人，他们到这里就是为了证明这件事而已。
开始的时候当他们看到这个身穿波尔蒂芒人训练服的胖子出现在训练场上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这个人不会是中国人了，因为他实在太和谐了，站在那些球员之中一点也没有紧张或者奇怪的感觉，特别是那些球员完全按照他的指令行动的时候，看上去更加诡异了。
“这绝对不会是个中国人，顶多就是个华人而已，你们谁见过这么颐指气使的中国教练？”当即就有人提出了这个意见，其他人也都对此深表赞同，毕竟他们的真的没有见过比张卫更像主教练的主教练了，谁会相信这是一个中国人呢？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加令人无法忍受了，因为张卫已经开始进行战术演练了，而他在场上开始用各种语言进行呼喊的时候，这些人就更加肯定了这种看法了，就算他用十分标准的大连话对着董方卓喊叫的时候，也根本就不会有人再往别的方面想了，哪里会有中国足球教练能够掌握这么多国家的外语呢？所以立刻就有人在场边向国内发出了汇报，波尔蒂芒人的主教练就是个华人，不过这也已经是个很大的进步了，因为在这个领域中好像华人的影子都很少，能够看到这么一个人，也算是挺令人开心的。
一场训练下来之后，张卫已经招呼球员们离开了，不过还是有好几个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跟着董方卓在场边做那些古怪的动作，实际上自从本周开始，就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跟着董方卓一起训练了，这些人想的也很简单，凭什么至于你可以练，我们也行啊，所以他们也就跑去和董方卓一起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