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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见静下来了，大夫才开口：“这四姑娘暂时没什么大碍了，然上了风寒，稍加休养便好，只是……”
“只是什么？”刘清兰再次冲上来。
“你！”卫昀看着刘清兰面目狰狞，却又不知道该说她什么。
“无碍无碍，只是四姑娘这背部有一块红印，不知道……”大夫说着也没再往后说了。
卫昀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轻轻摆手说：“不可能，当时纤儿身边除了丫环便是我那三姑娘卫落鸢，她我是了解的，很善良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可能是……湖底石头碰到了。”
卫昀说这话时，刘清兰早是满脸不屑。
她冷笑，说：“哼，在这么一个姨娘身边养着，不见得会多善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