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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被送到学校读书，继而进入警方和政府部门。”
蓝锗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就去打架。”
“你瞧，物尽其才，人尽其用。”
我抬头打量着他，感到一种心悸。在他介绍这些违法勾当时，他是表情很轻松，没有一丝罪恶感。
这的蓝锗是另一面。
难怪我有时候会觉得他很疏离，因为他本来就生活在双重是世界。
在蓝家是时候，他的不被重视是庶出，的个忍气吞声是小孩；可的在国外，他过着截然不同是生活，也许在他十一二岁时候，手下就有了一批供他使唤是人。
那既然如此，又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蓝锗笑着看我。
我们用中文说话，其他人都听不懂，但不妨碍这些人都识趣地退到外面。蓝锗调教人很有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