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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某一天灯油燃尽,蜡炬烧残,聚齐了这些值得人去恐惧的一个个词汇,那么恐惧就将再度以千百倍的姿态归来。
巴萨罗谬借用了这个象征,在受害者的眼里他就不再是一个可以去反抗的拥有着血肉之躯的,会死的“人类”了,而是一个恐怖的化身,一个不可被击倒的怪物,一种难以抵抗之物的代言者。
虽然因为使用“基本演绎法”的缘故,巴萨罗谬经常会被很多人当做是思维敏捷的侦探,但每一个熟悉他的人都能够知道,巴萨罗谬的真实则与大众的想象经常相差甚远,若论及真正的推理能力这种东西,他无疑是不入流都算不上,他真正赖以生存的,正是这堪称诡道的,欺诈技术与观察能力的结合。
只要能够达到结果,巴萨罗谬并不会介意是使用的王道的推理技术还是诡道的欺诈技术,就算不能用幻觉吓死对方,他还可以用能力直接动手勒死对方啊。
不管是在幻觉中被巨蟒勒死,还是在现实中被巨蟒勒死,结果一样都是勒死,结果还是一样的。
看着红桃10的脸色因为无法自控的恐惧而越变得苍白而没有血色,巴萨罗谬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这样才对,这样才好。
某种程度上来说,巴萨罗谬就是这样的一个恶劣的家伙,从敌人的恐惧与害怕中汲取到并不正常的愉悦感,正是他异常本性的一部分。
巴萨罗谬从来都没有试图掩饰与否定这一点。
只要一直秉持着只对敌人恶人出手这种最基本的底线,他就能够永远与开膛手那种毫无逻辑的疯子区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