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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欧阳志摇了摇
头,翻手从空间灵宝中掏出一物,递向欧阳奇道:“爹,你到留邺武侯府等我。”
欧阳奇接过儿子所递之物,好奇道:“武侯将令?”接过以后来回打量过一番,发现并不是预料之中的武侯将令,而是一枚玉材品质中上,雕刻功夫却实在难以入流的随身印鉴:“好……好丑的印章……”欧阳奇不掩嫌弃神色,翻转印鉴底部,看到了“石念远印”四字。
欧阳志意味深长的笑道:“相信我,在如今的武侯府,这东西比武侯将令还顶事儿。”
欧阳奇将信将疑的将印鉴收好,左右打量了几眼空无一人的巷弄,混乱暂时还没有蔓延到城北,深深望了儿子一眼后,雕刻大家好不容易用一副详装畅笑替换掉担忧神色:“那我就去找我那毛姓故友好好叙叙旧,志儿……保重。”
目送父亲离去,转过巷口以后,欧阳志转身走向怡春院对面的巷弄高墙,仰首看向墙头。
不知何时就早已坐在那儿的少年优哉游哉的晃着腿。
“欧阳志见过世子殿下。”欧阳志抱拳揖礼,曾经的示好谦句已成既定事实,少年而今已是货真价实的下任候爵。当然,虽然荣获的是世袭罔替资格,可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封号到底是不是武侯尚未可知。
“对弈之事,有胜、负、和三种结果。我老子曾对和棋做出评判,说是没有人赢,那就都输了。”石念远跃下墙头,站到欧阳志跟前,先是朝颐园北海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复重新看向欧阳志笑道:“我到现在都坚信李煜唐会在这场对弈中胜出,可是越是收集到足够的信息,对此间事的来龙去脉了解得越深,就越觉得,这一场鹬蚌相争,没人能做得了渔翁,包括你我。”
察觉石念远在措辞中所说的是“你我”而非“我们”,欧阳志尴尬的笑了笑。而对于石念远的关于鹬蚌渔翁的定义,欧阳志并没发表任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