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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何做到的？
叮当！
那几枚子弹被宁无涯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歇脸色灰败，终于不再有任何抵抗。
他知道，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
“呵，呵呵……”祁歇惨笑起来。
一时间，他想到了许多事情，只怕谁都没有想到当年的宁无涯，竟成长为如此恐怖的存在，便是所谓的三大家族，在宁无涯面前也不够看的。
祁歇抬头望向宁无涯，脸色苍白：“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这是祁歇最渴望知道的答案，不然的话，死也不会瞑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