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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雨与孙白薇相熟多年,不说见过百病,普通的病还是见过不少,这两位是真病了,还病得不轻,但正如老鸨说的那样,这二人就是病着,也比外头那些姑娘更加迷人。
白暮雨请二人坐下,随口问了些诗词歌赋的问题。二人一一答了,之后就不肯再多说话。
老鸨果然没有吹牛,二人是真学了不少,不过并算不上精通,这倒颇让她有些失望。
江少铭倒觉意外。他一直以为白暮雨不学无术,别说诗词,就是普通先贤大论都未必读过,她这一问,居然还有几份见识,有点名师弟子的学问。
白暮雨作为名学霸,古文诗词什么的,当然学过不少。虽然写不出明月几时月这样的诗句,偶尔写几句打油诗还是没问题的。更何况她可是站在数代先贤高人的肩上,同样的一首诗,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其见解自然非普通人可比的。
除非人人都是国学大师,但中国几千年,真正称得上国学大师的又有多少呢?所以她随口说一句,就够一些人一辈子去回味了。
江少铭自幼跟着名儒学习,但他的师傅当然及不上这些大师,难怪这会对她的见解颇感奇妙。
白暮雨摇了摇头,一人打发了些银子,将人赶了出去。老鸨很失望,这二人可是她的招牌,原以为她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小丫头,哪知说起话来比那些爱好附庸风雅的大人们更高深,也难怪一下子便被比了下去。
“宁缺勿滥,找不到便算了。”又甩了甩手里那叠厚厚的银票,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一颗一颗地剥着,边走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