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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镜呆住了。死,他不怕,江家每一个人都不怕。可是要他看着大哥去死,他做不到,正如看着江少徇去死他做不到一样。
“所以,有的事,说着很易,做着很难。这事看来得由你们江公做决断了。”
江镜终是没能说下去。只这一件事,便将他们整个江家给难住了。更别说以后还有千千万万件更困难的事在等着。他不由地打量起眼前这人来。
与往日一样,她始终微笑着,睫毛弯弯,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将她衬得更加明媚动人。名师出高徒,江镜对她多了两分信服,心中亦对神机先生的风采更多了几分期许。
沉默了很久,江镜终于站了起来,朝着白暮雨一揖。
这一揖,似一幅千金重担,直接压得白暮雨喘不过气来。她知道他这是应下了。但这远远不够,她得拿到江文秀的承诺。如果将江少徇救出来是奇迹的话,那江文秀的无条件支持就是撑起这奇迹的支架,只要有一点点的松动,此事便再难成功。
江文秀的承诺来得很快。这件事,他早有决断,既然要请高人出手,那这个小小的要求是必须的。他一收到江镜的飞鸽传书,便将代表江家至高无上权利的家主令牌交了出来。
白暮雨拿着这块牌子翻来覆去地看,她每动一下,江少铭的额头就更紧一分,见她将令牌高高抛起,在落地的那一刻又将其踢起来接住,如是几次,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每当他暴跳如雷的时候,白暮雨拿家主令在他面前一晃,他立时便蔫了,只能看着她生闷气,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