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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乔语蒙回答了一声，却连伸手的欲望都没有。
“姐姐，拿着。”乔语柔一手抓住乔语蒙的手，一手把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水递过去。
乔语蒙下意识的抽回手，香水也直接落到了地上。
“姐姐！”伴随着玻璃瓶碎裂的是乔语柔不敢置信的叫声。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聚过来，付千臣也立刻一把揪住乔语蒙的手臂，直接把她往后一扯，担忧的冲过去看乔语柔，“小柔，你没事吧？”
乔语蒙跌坐在地上，手掌被碎裂的香水瓶划破，空气里满是栀子花的香味，可她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乔语蒙！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妹妹吗？”付千臣把乔语柔护在身后指责乔语蒙，脸上的怒意让人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狠狠地揍乔语蒙一顿。
乔语蒙的手动了动，玻璃又刺进了手掌几分，疼的她灵魂都跟着颤抖，却不想说任何一个字来辩解。
因为，没有必要。
“付哥哥，我没想到姐姐……我……我……我好害怕……”乔语柔本就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满脸的惊恐让人深深地相信一切都是乔语蒙故意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