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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安慰自己,“我女儿一直活蹦乱跳的,怎么会是个死人?闺女,你不能跟爸爸开这种玩笑。”
阮风眠说着,又笑了一下,好像在对胡闹的小女儿感到无奈。
可阮柒却听出了他声音中明显的颤抖。
阮柒张了张嘴,漂亮的桃花眼中划过愧疚:“爸爸,对不起……”
阮风眠脸上牵强的笑容在这一句‘对不起’中,彻底消散。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声音抖得走了调:“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八月份,刚来帝都后没多久。”阮柒不忍再看阮风眠那双通红的眼睛,垂下眸,将这一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她说了自己原本的命格——本应在二十岁之前,在噩梦之中精神力耗尽死去。
然后,她又说了自己去年八月份,在十字路口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以及后面的一些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