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四维拍摄 (第7/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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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惜最先反应过来：“老爷，这是云川卫大捷画面吗？那些就是建奴吧？”
赵阳回应道：“对，这是战斗的部分。”
影惜眼睛透着震惊。
“老爷，这是谁画的画，怎么如此……”
她都找不到词语描述，但赵阳明白她的意思。
不只影惜震惊，莺歌、莺舞和董小宛也是如此。
而董小宛还流出些许不明意味。
至于柳如是，她同样掩藏不住内心那种波动，下子扑到画面跟前，仔细打量。
柳如是就是这样的性格。
从来不藏着自己的喜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