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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包厢之内，尴尬的气氛缓缓弥漫开来。
楚清音也愣在了原地，楚经和韩英以及楚紫檀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刘书记，您不是找错人了吧？秦立不过是个哑巴还是个废物，吃喝全靠着他老婆，这样的一个人，您给他敬酒？”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程文，当即他就开口问出来。
他这句话，也是众人想要问的话。
一个废物，为何刘书记要给他敬酒。
“废物？”刘书记冷笑一声皱眉，这才看向程文。
“你是？”
见刘书记刘正问自己，程文立刻开口：“我叫程文，是阳城刘科长的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