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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请赐教！”顾水月眸中露出渴望的神色。
莫云凝神，从脑海中搜索出一门早期玩游戏刷到的步法，道：“我传授一部名为《鬼灵步》的秘法给你，你记好，有空回去多练习，大成之后，你的速度可以提升到另一个层次。”
“听好——通幽布雾朝迎风……。”
莫云一口气说完，笑着道：“记清楚了？”
“嗯嗯！”顾水月连忙点头，眼中闪耀着渴望知识的光芒，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见此，莫云诧异。
难怪这么年轻就突破到了大宗师境，单单这份求学的态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更恐怖的是，顾水月一边记下的时候，眸中一直闪动着“恍然”和“原来如此”之类的神色。
很显然，只听过一遍，她就已经吸收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