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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北动作一滞，然后才道，“你说。”
然而，他话音落下后，小姑娘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直到肩膀再度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又哭了。
季修北哄孩子般的口吻道，“不哭了，好不好？你说，说什么我都听着。”
好一会儿后，晏兮咬着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几次开口道，“你、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听着小姑娘这悲戚的好似交代遗嘱一般的口吻，季修北怔了怔，才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然而，小姑娘根本没有回答他，只道，“你答应我。”
听出小姑娘的声音重新染上了哭腔，季修北瞬间妥协，道，“好，我答应你。”
尽管不舍得就这么松开她，季修北还是暂时松开了她，盯着她轻声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从季修北怀里退出来的晏兮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看他，然后身体突然前倾，头也顺势低下，头顶刚好抵在季修北的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