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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北疆王活着靠的是他脑子里的东西，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薛不仁好奇的看着戚卿苒的脑袋，那模样似乎就想将其切开来看看。
看着他的眼神，戚卿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回避了薛不仁的眼神。
看到这一幕，薛不仁冷哼了一声。
如果刚才他还有一丝的不确定的话，那么此刻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这个人的确不是他的徒弟，即便模仿的再象那也不是，毕竟假的真不了。
如果是真的戚卿苒，她不会觉得自己会伤害她，更加不会怕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