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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引到花园的花房里,把他推进了粪桶。
然后我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粪桶是干的,里面没有粪,但是还是很臭,贺一炀一身臭烘烘的看着我傻笑。
小时候不懂事,后来大点了,觉得贺一炀是世界上最宠我的人。
再后来才知道,他不是宠我,是宠我的钱。
我坐在外婆的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人死了,一切都变得僵硬。
包括她脸上如同深深沟渠般的皱纹。
贺一炀的声音仍然在话筒中呱噪:“小鹿,姑婆的遗体不见了,被人从殡仪馆里偷走了,是不是你做的小鹿?是不是你?”
“你猜。”我挂掉了电话,顺手扔进了外婆床下的冰桶里。
我不相信我外婆会好端端地心脏衰竭,我要给外婆尸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