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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能赢，但他是大明的天子，兄长将社稷江山交付给了他，他救不了社稷已经难以面对列祖列宗，总不能在直接躺平，就这么着社稷失手。
他要做事，不是因为能赢，只是单纯地在这个位置上，所以必须做点事情而已。
许增光听出了这一点。
他对崇祯没什么尊敬，同样的，恶意也不算很多。
所以此刻他可以稍微同情一下对方了。
一个皇帝，他做事不是为了挽救社稷，纯粹是因为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必须做点什么让自己起来像是在挽救祖宗留下来的江山，实则内心早以承认了最后的结局。
“反贼······李自成说‘嗟尔明朝，气数已尽’，朕和每一位大臣描述反贼言论的荒谬。”
其实他已经相信了气数已尽的说辞。
“气数之说，也不能说是没有道理。”徐柏不置可否，“大明的天象确实稍差，但这和你无关，也和大明历代的皇帝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