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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战栗，泪眼朦胧地看向贺泠霁：“小叔，你拿走我五年自由，我已经是这副样子，把……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而贺泠霁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淬了毒：“你把苏甜害成这样，我凭什么轻易放过你？”
“那我偿还她！”秦芒的眼泪大颗滚落。
她几近哀求：“是我不该逃跑，小叔，我捐肾给苏甜，求求你放过陆信然……”
望着秦芒这副模样，贺泠霁眸光更冷。
他没有想到，秦芒竟能为陆信然做到这个程度！
贺泠霁紧盯着秦芒，胸膛里似有火烧：“自己滚回医院，不然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话落，贺泠霁转身大步离开。
秦芒脚步跌乱地去追贺泠霁的背影，崩溃嘶喊：“小叔……小叔！”
而贺泠霁干脆地上了车，扬尘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