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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闫寒晨不以为然，冷声评价道。
“大人不信？”书童瞟了瞟桌案，最后颇有眼力的帮闫寒晨研起墨来。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古怪方法，典籍上没有记载，自然是乡野之中胡编乱造出来唬人的。”闫寒晨对乔凉夕的为人向来嗤之以鼻。
“夫人这些日子就在做这些？”闫寒晨沉默了片刻，忽然再度开口。
“差不多，尤其今日，整天都和侍女们混在一起。”书童点点头，声音中有些疑惑，“只是……她们不是都很厌恶夫人么，怎么忽然就……”
“手段罢了。”闫寒晨冷笑一声，“不错，终于聪明了些。”
身居后院，无论是想要暗传消息还是想对闫寒晨做些什么，不拉拢侍女都不可能成事。
“那大人可要制止？”书童连忙追问。
“不必。”闫寒晨的目光重新落在书卷上，“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叫暗卫盯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