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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收拾完最后一张桌子,本想着今日早些歇息的李诚德看到门外又来了位客人,此人身形佝偻,样貌极其丑陋,便是眼睛也一大一,除却外貌格外引人瞩目以外,左手提着把与他人齐高的大刀也让人不寒而栗。
李诚德一瞬间有些失神,不过好在心思转换得快,连忙上去问道:“客官,要些什么酒水?酒楼里管够的。”
佝偻男子细细打量了一番李诚德,也没有说话,只是用空了的右手指了指里面,示意让他带着往里走。后者点了点头,便领着佝偻男子往大厅一楼走,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
李诚德见佝偻男子不方便坐下,以为是那把大刀不好放的原因,于是便双手张开示意他会替男子保管大刀。可佝偻男子摇了摇头,依旧拿着那把刀,他想了想,开口要了一壶思忆酒。李诚德愣了愣,示意酒楼里并无这种酒,还说了店里所卖的酒,
佝偻男子明显有些不喜,嘴里嘀咕了两句后,还是要了一壶黄安酒,连一碟花生都没要。待酒上桌后,男子左手还是拿着那把大刀,只用右手单手打开了酒壶,连酒杯都未用,直接举起酒壶往嘴里大口大口灌,可是这酒水便是一滴也未洒。
这时候佝偻男子终于开口说话,说着一口蹩脚的流土州口音,李诚德勉强能够听懂一丝,大概说的是什么酒还不错,只是这酒味道便是太淡了一点,不够烈。
李诚德示意江南这边酒都这模样,确实不如边疆的酒来的烈,佝偻男子大声笑了笑:“的确,这江南的酒犹如这边的姑娘一样,太过温婉,不似我那边的酒,像那些性子如野马似的女人一般,怎一个烈字了得?”
李诚德听后笑了笑,随声附和了一下。佝偻男子也并未多留,连酒钱都未问,丢下几两银子便离去。李诚德追上去大声道要不了这么多的,可佝偻男子挥了挥右手,示意不必再找。
李诚德没有像以往那样背着个双手望着街道,而是一反常态的蹲在门口处,用右手托住自己的腮帮子,眼里有一丝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