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韵新声：《美人虹》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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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原这地儿，有个叫温湛的人。温湛家里头条件还算不错，雇了个婢女帮忙操持家里的杂事儿。
有一天，跟往常也没啥太大的不通。婢女早早起来，就在院子里忙活着，又是打扫又是收拾的。就在她低着头干活儿的当口，冷不丁一抬头，哟呵，瞧见一个老妇人。这老妇人穿着一身深色的衣裳，身形佝偻着，就那么静静地杵在婢女面前。
那老妇人直勾勾地盯着婢女，眼睛里不停地流着泪，那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婢女一开始瞅见这老妇人哭成这样，心里头还挺通情的，寻思着上前去安慰安慰。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见不得别人这么伤心不是？
她就往老妇人跟前凑了凑，可当她走近了，看清那老妇人的脸时，瞬间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哎呀，妈呀！”不由得发出这么一声惊叫。
您猜怎么着？这老妇人的脸呐，惨白惨白的，就跟那纸糊的似的，居然没有五官！本该是眼睛、鼻子、嘴巴的地方，就是一片空白，啥都没有。可那泪水却不停地从那片空白处流淌下来，这场景别提有多诡异，多吓人了。
婢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两条腿直发软，差点就瘫倒在地。她好歹是强撑着，缓了那么一小会儿神，回过点儿劲儿来，就连滚带爬地去找温湛。
这一路上，那是跌跌撞撞，差点没摔几个大跟头。好不容易跑到温湛跟前，那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喊着：“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呀！我看到一个老妇人，没有脸，却一直流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温湛一听，啥？没脸还流泪的老妇人？这也太邪乎了！他二话不说，抄起一把刀就冲出去追那老妇人。心里头想着，非得弄清楚这是个啥怪物，大白天的就敢出来吓人。
温湛一路追，边追还边喊：“你这怪物，别跑！有种你别跑！”那老妇人好像知道温湛在后面追她，跑得还挺快。温湛在后面是紧追不舍，跑得气喘吁吁的，汗珠子顺着脑门子直往下淌。
这一路上，引得不少街坊邻居都出来瞅热闹。有的胆小的，只敢躲在门缝后面偷偷看；有的胆大点儿的，就站在路边指指点点。
